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画面,你在熬粥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你就是公子哥当惯了,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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