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勇毅闻言立刻快步走向病房,栾斌闻言虽然心中好奇,但是也下意识地主动退开了一些,没敢上前。
容恒回过头来,是啊。一桩简单的伤人案,搞得这么难查也是少见——总不会是有人处心积虑布了个大局,就为了推她下楼梯吧?
傅城予耐心很好地等到了最后一声响铃,直到听到提示音,他才放下手机,对顾倾尔道:电话没人接。
可是他顺着这条路一直走,又能走到哪里去呢?
同样的时间,傅城予正坐在某家日料店的榻榻米包间里,静静地听着对面的仁兄夸夸其谈。
也是,她都一周多没有动静了,难不成像贺靖忱那样的大忙人还会一直盯着她?何不借此机会试一试,有权有势的人那只手到底可以伸多长呢?
明明什么都看不见,却又仿佛什么都看见了。
傅夫人直接按住自己的太阳穴,眉头紧拧地闭上了眼睛。
傅城予闻言,静默片刻之后,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对面的人这时候才意识到,傅城予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,连忙喊了他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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