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你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!施翘把那个跟班女推出去,恶狠狠放话,动手!今天不把她揍得跪下求饶谁都不准停!
这一周过得鸡飞狗跳,丑也出过,脸也丢过,不过闹腾这么几天,迟砚也没有再提起高速那事儿。
迟砚睡着了,两个人不说话也不会尴尬,孟行悠没事做,也靠着闭目养神,只留了根神经来听地铁广播报站。
有裴暖的怂恿和肺腑之言在前,回学校的车上,孟行悠做了一个梦。
要真是纸没包住火,施翘现在也不可能还在五中读高中。
你很狂啊,要跟我们单挑解决。大表姐掐掉烟,扔在地上,狠狠踩了两下,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,结果是个乖乖女,你断奶了吗就学大人出来混社会。
当然那时候孟行悠还不懂讨好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哥哥自由,没有爸妈唠叨,于是刚上小学,她就提出也要住军区大院去。
她一弯腰,脑后的辫子往前掉,脖子后面的刺青露出来,迟砚垂眸,没说话。
——不看了,还有我喜欢晏今这件事,你别跟任何人说。
孟行悠气不打一处来:她对迟砚有意思,关我鸟蛋事?什么公主病,活该我欠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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